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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视野大学英语2文章的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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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视野大学英语》教材中蕴含着丰富的人文元素,为教师发挥英语课堂人文教育优势,培养学生的人文精神和健全人格提供了丰富的素材。 下面是本站小编带来的新视野大学英语2文章的翻译,欢迎阅读!

新视野大学英语2文章的翻译

unit4

大中央车站问询处桌子上方的数字钟显示:差六分六点。

约翰·布兰福德,一个年轻的高个子军官,眼睛盯着大钟,看确切的时间。

六分钟后,他将见到一位在过去13个月里在他生命中占有特殊位置的女人,一位他素未谋面、却通过书信始终给予他力量的女人。

在他自愿参军后不久,他收到了一本这位女子寄来的书。

随书而来的还有一封信,祝他勇敢和平安。

他发现自己很多参军的朋友也收到了这位名叫霍利斯·梅内尔的女子寄来的同样的书。 他们所有的人都从中获得了勇气,也感激她对他们为之战斗的事业的支持,但只有他给梅内尔女士回了信。

在他启程前往海外战场战斗的那天,他收到了她的回信。

站在即将带他进入敌人领地的货船甲板上,他一遍又一遍地读着她的来信。

13个月来,她忠实地给他写信。

即使没有他的回信,她仍然一如既往地写信给他,从未减少过。

在那段艰苦战斗的日子里,她的信鼓励着他,给予他力量。

收到她的信,他就仿佛感到自己能存活下去。

一段时间后,他相信他们彼此相爱,就像是命运让他们走到了一起。

但当他向她索要照片时,她却婉然拒绝。

她解释道:“如果你对我的感情是真实和真诚的,那么我长什么样又有什么关系呢。 假如我很漂亮,我会因为觉得你爱的只是我的美貌而时时困扰,那样的爱会让我厌恶。 假如我相貌平平,那我又会常常害怕你只是出于寂寞和别无他选才给我写信的。 不管是哪种情况,我都会阻止自己去爱你。

当你来纽约见我时,你可以做出自己的决定。

记住,那时候我们两个人都可以自由选择停止或继续下去──如果那是我们的选择„„” 差一分六点„„布兰福德的心怦怦乱跳。

一名年轻女子向他走来,他立刻感到自己与她之间存在着一种联系。

她身材修长而苗条,漂亮的金色长发卷曲在小巧的耳后。

她的眼睛如蓝色的花朵,双唇间有着一种温柔的坚毅。

她身穿别致的绿色套装,犹如春天般生气盎然。

他向她迎去,完全忘记了她并没有佩戴玫瑰。看他走来,她的嘴角露出一丝热情的微笑。 “当兵的,跟我同路?”她问道。

他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了一步。然后,他看见了霍利斯·梅内尔。

她就站在那少女的身后,一位四十好几的女人,头发斑斑灰白。在年轻的他的眼里,梅内尔简直就是一块活脱脱的化石。

她不是一般的胖,粗笨的双腿移动时摇摇晃晃。

但她棕色的外衣上戴着一朵红色的玫瑰。

绿衣少女快速地走过,很快消失在了雾中。

布兰福德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压缩成一个小水泥球,他多想跟着那女孩,但又深深地向往那位以心灵真诚地陪伴他、带给他温暖的女人;而她正站在那里。

现在他可以看见,她苍白而肥胖的脸上透着和善与智慧。

她灰色的眼中闪烁着温暖和善良。

布兰福德克制住跟随年轻女子而去的冲动,尽管这样做并不容易。

他的手抓着那本在他去战场前她寄给他的书,为的是让霍利斯·梅内尔认出他。

这不会成为爱情,但将成为一样珍贵的东西,一样可能比爱情更不寻常的东西──一份他一直感激、也将继续感激的友情。

他向那个女人举起书。

“我是约翰·布兰福德,你──你就是霍利斯·梅内尔吧。

我非常高兴你能来见我。

我能请你吃晚餐么?”

那女人微笑着。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孩子,”她答道:“那位穿绿色套装的年轻女士──刚走过去的那位──请求我把这朵玫瑰别在衣服上。

她说如果你邀请我和你一起出去,我就告诉你她在公路附近的那家大餐厅等你。 她说这是一种考验。”

unit5

我女儿抽烟。

她做作业时,脚搁在前面的长凳上,计算器嗒嗒地跳出几何题的答案。我看着那包已抽了一半、她随意扔在手边的“骆驼”牌香烟。

我拿起香烟,走到厨房里去仔细察看,那里的光线好一点──谢天谢地,香烟是有过滤嘴的。 我心里十分难过。

我想哭。

事实上,我确实哭过。我站在炉子旁边,手里捏着一支雪白的香烟,制作得非常精致,但那可是会致我女儿于死地的东西啊。

当她抽“万宝路”及“普雷厄尔”牌香烟时,我硬起心肠,不让自己感到难过。我认识的人当中没有人抽这两种牌子的香烟。

她不知道我父亲、也就是她外公生前抽的就是“骆驼”牌香烟。

但是在他开始抽机制卷烟之前──那时他很年轻、也很穷,眼睛炯炯有神──他抽的是用“阿尔伯特亲王牌”烟丝自己手工卷的香烟。

我还记得那鲜红的烟丝盒,上面有一张维多利亚女王丈夫阿尔伯特亲王的照片,他身穿黑色燕尾服,手里拿着一支手杖。

到40年代末、50年代初,我的家乡佐治亚州的伊腾顿已没有人再自己手工卷烟了(而且几乎没有女人抽烟)。

烟草业,再加上好莱坞电影──影片中的男女主角都是烟鬼──把像我父亲这样的人完完全全争取了过去,他们无可救药地抽烟抽上了瘾。

然而我父亲从来就没有像阿尔伯特亲王那样时髦过。他还是一个贫穷、过于肥胖、为养活一大家人而拼命干活的男人。他是黑人,嘴里却总叼着一支雪白的香烟。

我记不清父亲是什么时候开始咳嗽的。

也许开始时并不明显,只是早晨一下床点燃第一支香烟时才有点微咳。

到我16岁,也就是我女儿现在这般年纪时,他一呼吸就呼哧呼哧的,让人感到不安;他上楼时每走三、四级楼梯就得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而且,他常常一连咳上一个小时。

肺部的病痛把我父亲折磨得虚弱不堪,一个严冬,他死于被称为“穷人之友” 的疾病──肺炎。

他咳嗽了这么多年,我想他的肺部已没有什么完好的地方了。

去世前几年,他的呼吸已经很虚弱了,他总得倚靠着某个东西。

我记得有一次全家聚会,当时我女儿才两岁,他抱了她一会儿,好让我有时间给他俩拍张照片。但是很明显,他是费了好大劲儿的。

生命行将结束前,他才戒了烟,主要是因为他的肺功能已极度受损。

戒烟后他的体重增加了几磅,但当时他太瘦了,所以没人注意到这一点。

我到第三世界国家去旅行时,看到了许多像我父亲和女儿那样的人。

到处都有针对他们这两类人的巨大广告牌:强壮、自信或时髦的成熟男人,以及漂亮、“世故”的年青女子,都在吞云吐雾。

就像在美国的旧城区和印第安人的居留地上一样,在这些贫困的国家里,那些本应该花在食物上的钱却流进了烟草公司。久而久之,人们不但缺少食物,而且还缺少空气,这样不但大大地损害了孩子们的体质,还使他们染上了烟瘾,最终还会致他们于死地。

我在报纸还有我订阅的园艺杂志上看到,烟蒂的毒性很强:一个婴儿如果吞下了一个烟蒂,就很有可能会死去,而沸水加一把烟蒂就成了很有效的杀虫剂。

作为母亲,我深深地感到痛苦。

有时我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我记得自己怀孕时,吃东西的时候是多么小心啊!之后在教她如何安全穿过马路时,又是多么耐心啊!

有时我纳闷:自己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她今后大半辈子有气无力地挣扎着呼吸,然后再像她外公那样自己把自己毒死吗?

我特别喜欢一条写在受虐妇女收容所里的语录:“人间和平,始于家庭。”

我认为世上所有的东西都是如此。

我还想起了另一条写给那些想戒烟的人们的语录:“每个家庭都应该是禁烟区。”

抽烟是一种自我毁灭,而且也毁灭着那些不得不坐在你身边的人。那些人偶尔也会取笑或抱怨你抽烟,可常常只能无可奈何地坐在一边看。

我现在意识到,从我还是个孩子起,这些年来我实际上是一直坐在旁边,看着我父亲自杀。对那些生意兴隆的烟草公司的巨头们来说,能在我家取得这样一种胜利,肯定是够满意了。

UNIT 6 人如其名

在她人生最初的24年里,人们一直叫她戴比——一个和她的漂亮容貌和优雅举止不相配的名字。“我的名字总是使我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个厨子,” 她抱怨道,“我真的不想要戴比这个名字。”

一天,在填写一份出版工作职位的申请表时,这位小姐一时冲动,用她的中名林恩替了她的名字戴比。 “这是我一生中干得最漂亮的一件事,” 现在她对人这样说,“一旦我不再称自己为戴比,我就感到好多了•••••• 而且其他人也开始更认真地对待我了。” 顺利地通过那次工作面试两年后,这位昔日的女服务员现在成了一位成功的杂志编辑。朋友和同事们都叫她林恩。

当然,戴比(或林恩)的职业成就并不是改名带来的,但是这肯定给她带来了好处,虽说改名仅使她对自己的才能增加了一点点自信。社会科学家认为你叫什么名字会影响你的生活。从古至今,名字不仅被用来识别人,而且也被用来描述人。《圣经》上说:人如其名。此外,《韦伯斯特大词典》也对名字作了如下的定义:表达某种特点的一个或几个字,这种特点被认为反映了某人或某事的本质,或描述了某人某事,常表示嘉许或不赞成的意思。请好好注意这几个词:“嘉许或不赞成”。不管是好是坏,诸如友好或拘谨、相貌平平或漂亮妩媚等特征已经在你的名字中有所暗示,甚至他人在见到你本人之前就已经知道你的这些特征了。

名字是与特定形象相关联的,任何一个被称为“相貌平常的简”或“普普通通的乔”的人都能证明这一点。后面的那个名字特别使我烦恼,因为我也叫乔。有些人认为这个名字使我更适合于做一名棒球运动员而不是别的什么职业,比如说艺术评论家。然而,尽管有此局限,我确实曾一度设法成为了一名艺术评论家。即便如此,一家著名杂志一直拒绝把“乔”作为我的文章署名,而是用我名字的首字母 J. S. 来代替。我怀疑,假如我的名字是比较文雅的阿瑟或艾德里安的话,我的名字早已完整地出现在杂志上了。

当然,有积极含义的名字对你是有好处的,甚至能促进你结交新朋友。最新调查表明:美国男士认为苏珊是最有吸引力的女性名字,而女士则认为理查德和戴维是最有吸引力的男性名字。我认识一位女士,她就拒绝了一次与一位叫哈里的男人见面,因为“这人的名字听上去没劲”。可就在几天后的一个晚间聚会上,她走到我身边,催我把她介绍给一位气度不凡的男人;他们俩人整个晚上都在互送秋波。“哦,” 我说:“你指的是哈里呀。” 她听了后感到很尴尬。

虽然我们中大多数人会认为自己没有这样的偏见,但在某种程度上,我们都多多少少对名字产生过成见。说实话,你碰到一个名叫奈杰儿的木匠会不会感到惊讶呢? 或是一个叫伯莎的物理学家? 抑或是一个叫梅尔的教皇? 正如我的一位女性朋友在照看托儿所里四岁的儿童时所发现的那样,我们常常把由名字引起的固有想法加到他人身上。“在托儿所里,有一次我想让一个很活跃的名叫朱利安的小男孩静静地坐下来看书,而把一个喜欢沉思、名叫罗里的孩子推出去打球。因为他们的名字,我把他们的性格给搞混了!”

很明显,这样的偏见也会影响课堂成绩。在一项由圣迭戈州立大学的赫伯特•哈拉里及乔治亚州立大学的约翰•麦克戴维主持的研究中发现,教师总是给署名为埃尔默和休伯特的作文打较低的分数,但当把这两篇作文的署名改为迈克尔和戴维时,老师给的分数就要高些。但是教师的偏见不是造成课堂成绩差别的唯一原因。坦普尔大学的托马斯•V•布塞博士和路易莎•瑟拉里达里安发现:那些名叫琳达、黛安、芭芭拉、卡罗尔及辛迪之类的女孩们在评分较客观的智力测验和学业成绩测验中的表现比那些名字不太有吸引力的女孩要好。(一个与之相关的研究表明:女孩受同伴欢迎的程度也与她们的名字受欢迎的程度有关系,虽然对男孩来说这种关系不太明显。)

虽然你父母很可能想让你的名字用一辈子,但记住,他们选这个名字的时候几乎还没有见到你呢。而且,他们在选名字时所看重的希望和梦想也许并不符合你的希望和梦想。如果你的名字看上去已不再适合你,不要苦恼;你不必一辈子用这个名字。影星们就经常改名,下点决心,你也可以这样做。